《麥迪遜之橋》“The Bridges of Madison County”
九十年代國內最賣座進口美國片 譯名 《廊橋遺夢》
“在如今這個千金之諾可以隨意撕破,
愛情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的世界上,
我認為這個不尋常的故事還是值得寫出來的。” ----- 原著作者 Robert James Waller
原著作者:Robert James Waller
改編:李勝英 (上海話劇藝術中心製作人、中國戲劇文學獎金獎得主)
監製 / 導演:高志森
藝術總監:杜國威
執行監製:蘇雅儀
主演:劉雅麗、歐錦棠 合演:陳文剛、鍾一鳴、李小明
場地:元朗劇場 演藝廳
演期:2007年12月14日-16日 (共4場)
14/12 (五) - 8:00PM
15/12 (六) - 3:00PM
15/12 (六) - 8:00PM (設演後座談會)
16/12 (日) - 3:00PM (設演後座談會)
人物:
劉雅麗 飾演 弗朗西絲卡 (農場莊園主婦)
歐錦棠 飾演 羅伯特(浪跡天涯的攝影師)
鍾一鳴 飾演 理查(弗朗西絲卡丈夫,農場主)
陳文剛 飾演 敍述者(小說作者)
李小明 飾演 約翰(薩克斯管吹奏手)
藝術總監:杜國威
佈景設計:梁永森
燈光設計:蕭健邦
音響及音樂設計:趙善恆
服裝設計:張慧兒
化妝及造型設計:何明松 (*承蒙香港話劇團批准參與製作)
副導演:李慧心
執行監製:蘇雅儀
《麥迪遜之橋》故事簡介及編劇的話
故事簡介:
1965年夏日的一天,人到中年的農夫之妻(劉雅麗 飾)送走了丈夫和一對兒女,他們帶著精心餵養的小牛犢去市集參加農業博覽會的評比。現在她將有四天的時間完全屬於她自己了,她悠閒地坐在門廊的秋千上輕輕地搖晃著身子……一輛從遠方大路上開過來的舊卡車停在了農場莊園籬笆外,《地理雜誌》的特約攝影師(歐錦棠 飾)走下卡車向女主人問路,他要去拍攝位於麥迪森縣的羅斯曼橋,也叫廊橋。她主動提出為他帶路,就此二人相識。在交談中,她知道了他已離異,他的妻子受不了他的浪跡天涯,而他也知道了她生活在一個沒有生氣的渾渾噩噩的環境中,終日伴著刻板的丈夫和一對兒女過著單調冷寂的日子。兩顆孤獨的心相碰撞,火花在瞬間迸發……溫馨的晚餐,愉悅的散步,浪漫的燭光,情不自禁的相擁共舞,最後雙雙牽手走進臥室……短短的四天,產生了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四天很快過去了,他希望她跟他一起離開這裏。但她考慮到家庭、考慮到自己對丈夫和子女負有的責任,她克制住了自己的情感,兩人痛苦地分了手……在以後的漫長日子裏,兩人把所有的相思相念相愛都深深地埋在心裏,直到1982年他去世,1989年她也過世,按照兩人生前的遺囑他們的骨灰都撒到了廊橋橋畔,一如她遺書所說“我把活的生命給了我的家庭,我把剩下的遺體給他……”
編劇的話:
十幾年前一部淒美婉約的小說《麥迪遜之橋》(內地翻譯為《廊橋遺夢》)風靡全球,隨後,根據這部小說改編的同名電影再次掀起一輪衝擊波。我是先看了電影而後再看的小說,記得當時這兩個版本狠狠地賺了我的幾把眼淚,據許多看過電影小說的朋友說,他們也同樣被感動得淚流滿面。
2004年,我和香港春天舞臺的高志森先生隨我們合作的話劇《蝴蝶是自由的》全國巡演來到福州。那天下午,演出的間歇,我倆相約在酒店的咖啡座喝咖啡,其間,談到今後的打算時我向高先生披露了我的一個很久的想法,那就是把《麥迪遜之橋》改編成舞臺劇。高先生聽後把桌子一拍,說,這是早就應該做的一件事。於是,我倆相約,《蝴蝶是自由的》之後再次合作,共同打造《麥迪遜之橋》……
這以後,雙方經過長達三年多的努力,尤其是在高先生的努力下,終於向小說作者購得了版權,在高先生的信任下,終於由我改編成了劇本,也終於由春天舞臺率先搬上了香港舞臺(粵語版),並將在2008年再由上海話劇藝術中心在內地演出(國語版)。尤其令人開心的是,這個戲的粵語版導演最終由高先生擔任,這將是我們的一次深層次的合作,也是我們2004年相約的最好結果。
我常自問,何以這部並無曲折情節,也無強烈戲劇衝突的作品能引起世人如此大的共鳴和感動?我想,其根本的原因恐怕在於它衝撞了人的隱秘心理中最敏感的神經,它給世俗生活中最難登大雅之堂的有違道德底線的婚外戀賦予了神聖、真摯、浪漫的光環,把人的本性,人的欲望、人的情感最大限度地進行了張揚和挖掘。而尤其震撼讀者的是當愛情的刻骨銘心與責任的不可推卸發生對抗時,主人翁用情感的自我犧牲維繫了對他人的責任感,儘管這個犧牲是殘酷的,是用一生一世也挽回不了的。然而正是這個犧牲使得世人難容的“偷情”最終修成了正果,步入了聖潔的天堂。
改編過程是愉快的,是一次酣暢的體驗,是一次極大的享受,儘管我在尋找人物感覺,尋找演出樣式的過程中有過困惑,有過幾天寫不出一個字的痛苦,但在原著巨大的藝術感染力的牽引下,在它提供的人物、構架、情節的鋪排下,最終找到了屬於舞臺劇的特有形式。
之所以要進行這樣一次改編,我想原著作者的一段話可以作為我的回答:“在如今這個千金之諾可以隨意撕破,愛情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的世界上,我認為這個不尋常的故事還是值得寫出來的。